嫁給植物人老公後我被寵上天完整後續

2025-05-19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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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北川突然就笑了。

笑容璀璨,晃花了我的眼。

直到被放在臥室的大床上,我才意識到靳北川抱著我走了多遠。

浴室響起嘩嘩水聲。

靳北川動作很快,洗完澡就圍著一層浴巾出來。

飽滿晶瑩的水珠順著他腹肌的輪廓滑落,看上去分外誘惑。

我臉蛋突然很燙,忙灌了一大口水。

靳北川望向我,眼眸幽深:

「現在我醒了,之前沒做完的事兒可以繼續了。」

「什……什麼事兒?」

「你說呢?夫妻之間還有什麼事兒?」

食指濕潤,在我臉上輕刮。

指腹瞬間染上一層白粉。

那是從我方才吃桂花糕時蹭上的粉末。

偷吃東西被抓包,臉蛋更燙了。

靳北川的眼神好兇,看上去想要吃人。

我往後退了一步,卻被他撈回來,緊箍在懷裡。

一個綿長的吻就這樣覆下來。

「小傻子,不知道要換氣嗎?」

口腔的空氣被悉數剝奪。

我快要暈了。

眼前的事物跟著扭曲。

哦,我真暈了。

12

再睜眼是兩天後。

從醫生口中,我才知道自己發燒了。

可能是前兩天的神經緊繃,遇上的事兒太多。

又或者太害怕了。

「醒了?再晚點醒,我都快被人當成畜生圍觀了。」

靳北川調侃地自嘲。

聲音帶著一股委屈巴巴的勁兒。

他的眼中透著血絲,一看就是熬了很久的樣子。

我沒學過安慰人。

爸媽不喜歡聽我幼稚又犯蠢的話。

大多數時間裡,我都會學著妹妹的儀態,然後閉嘴裝啞巴。

我低頭裝死,卻被靳北川長手一攬,摟至懷中。

「小傻子,對不起。」

哼哼,覺得對不起我還叫我小傻子?

靳北川可真壞啊!

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​‍‍‍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​‍​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​‍‍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‍​‍‍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‍「我要是早點醒過來就不會你受委屈了。」

原來不是為叫我小傻子道歉啊~

原來那種討厭的感覺叫委屈啊……

「我向你保證,不會再有下次了。所以,原諒我好不好?」

「好!」

我和他拉鉤承諾。

這是有些幼稚的傻子把戲。

可靳北川卻笑了。

13

出院一周後,靳六少晚上走夜路被人套麻袋打了。

靳家都傳是靳北川乾的。

靳母氣勢洶洶,前來找靳北川麻煩。

「為了一個女人,你干出這種骨肉相殘的事兒,靳北川,你可真是個畜生!」

「保護不了自己媳婦的男人才叫畜生?不過,既然您都罵我畜生了,那畜生再做點什麼過分的事兒,也在情理之中,您說對嗎?」

靳北川挑眉,眼中帶著一股邪肆。

靳母碰了一鼻子灰。

當年她生靳北川的時候,靳父出軌,靳北川早產,有些口吃。

她把氣都撒在靳北川身上了。

後來,靳奶奶知道這事後,把兩人教訓了一頓,又把靳北川接過去養。

可能年少吃了委屈,靳北川成年後雷厲風行,手段狠辣。

植物人就是他自導自演的戲碼。

為的就是讓靳家的叛徒自亂陣腳,拿下城南那塊地。

她仗著自己是靳北川母親,總會給靳北川找不自在。

可靳北川現在壓根不把她放在眼裡。

靳母越想越氣,恨恨離開。

14

這段時間,靳北川早出晚歸,碰不見人。

聽說是去處理叛徒了。

他回來那天,我在睡覺。

猝不及防,一個冷冷冰冰的東西摸到我脖子。

我還以為是房間漏風,裹了裹身上的被子,繼續睡。

直到聽到:「小沒良心的,我不在,你睡得真香。」

我才意識到是靳北川。

我翻了個身,像抱住我的玩偶熊一樣,抱住他。

從前靳北川做植物人的時候,我喜歡抱著他說悄悄話,向他告狀。

現在他醒了,倒是抱著我說起悄悄話了。

他說起那個叛徒,恨得咬牙切齒。

叛徒是靳北川最好的兄弟。

兩人一起走過風風雨雨,可到頭來,對方中了美人計,泄露靳北川的招標計劃書,對靳北川的剎車動手腳……

我本來想睡覺的,聽到他這麼說,徹底睡不著了。

如果妹妹這樣對我,我的心都會碎掉的。

「小熊乖乖,不要委屈,親親抱抱,煩惱都跑掉!」

從前我被人欺負,就會抱著小熊玩偶演戲,安慰它。

聲音有點幼稚,靳北川聽笑了。

「小傻子,你拿我當小孩子哄呢?」

「你不喜歡,那我下次就不抱了。」

聞言,靳北川用一種很危險的眼神警告我:

「你敢?以後你的懷抱是我的,要敢抱別人,我就剁了他胳膊!」

靳北川好傻!

他也不想想,誰會想著抱我啊!

我努努嘴,沒反駁他。

他都快碎掉了。

這麼可憐又委屈,讓他一回。

靳北川纏著我,唱了一晚上兒歌。

醒來後,又成了那個冷臉掌權人。

可到底有東西在時間的流逝中轉變。

靳北川看向我的愈發柔和。

從前的「小傻子」也成了「乖乖」。

15

靳北川生日宴那天,觥籌交錯,輕歌曼舞。

靳母邀請了好多名媛千金。

我從沒出席過這麼盛大的宴會,有些怕。

靳北川安慰我:

「沒關係,不願意去就不去。」

「如果我不在,會不會讓你丟人?」

靳北川狠狠親了我一口:

「乖乖,老公的面子從來不靠你爭取。有我在,你只管做你自己。」

心好像被人撞了一下,酸酸的,鼻子也酸。

「乖乖,在我這裡,你不需要那麼懂事,只要是你,我怎麼都喜歡。」

我深呼吸了好久,才沒掉眼淚。

卻因為靳北川這一句話,破防了。

眼淚決堤,哭花了妝。

我還是牽起了靳北川的手。

「我很認真地想了一下,這個生日宴,我得陪著你。我要是不在,你要是受委屈沒人抱你怎麼辦?」

「小傻子,誰能給我委屈啊~」

因為顧及我的造型,靳北川到底沒揉亂我的頭髮。

玫瑰色的唇脂卻一片斑駁,水光瀲灩。

16

這場生日宴,到底被人搞砸了。

生日宴結束前一小時,靳母拋出來一個重磅炸彈。

她和她帶來的好多人圍在一起,拆穿我「傻子」的身份。

她說我愚弄靳家,愚弄她。

靳家排場大,現場請了不少媒體。

靳母指認我的同時,畫面就被人直播到網上。

短短一天,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個「傻子」。

從前他們嘲笑我:

「傻子和植物人天生一對兒。」

現在又說我:

「心腸歹毒,攀龍附鳳。」

還有人說:

「靳北川有特殊嗜好。」

靳北川臉色陰沉,沒說什麼、

只是將顫抖的我抱在懷裡,向我道歉:

「乖乖,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。」

「沒關係,他們說的是實話啊,我不委屈。我只是有些心疼你。」

其實到現在,我已經能很平靜地接受自己的與眾不同了。

但我還是忍不住心疼靳北川。

沒錯,心疼。

就算爸媽因為傻子的身份不會像喜歡妹妹那樣喜歡我,也從不會缺席我的生日。

在生日那天儘量滿足我的要求。

生日宴,是我最快樂的一天。

我希望這一天能成為靳北川最快樂的一天。

但我沒想到,偏偏這天,靳母會揭穿我的身份,毀壞這場生日宴。

要是爸媽這麼對我,我該委屈死了。

靳北川抱著我,很用力很用力。

我們好像兩塊殘缺互補的鏡子,融合成完美的一塊。

17

當晚,靳家就上了娛樂周刊的頭版頭條。

豪門私密事,吃瓜群眾紛紛在瓜田當猹。

靳北川倒是有封鎖消息的能力。

只是輿論上的事,堵不如疏。

所以,他只封那些辱罵我的帖子。

事情鬧得很大,大到爸媽和妹妹都知道了。

電話很快被打過來。

不是訓斥,不是安慰,而是平靜的建議。

「閨女,和靳北川離婚吧。」

「離婚?」

我反覆品味這兩個字的含義。

就好像當初稀里糊塗替嫁一樣。

不用我追問,他們已經給出了一套解釋和方案。

「當初,是爸不對,不該財迷心竅,為那五千萬把你賣到靳家,讓你受這種委屈。」

他們好像很愛我,也好像很後悔。

是不是人總會在失去的時候,才知道後悔呢?

「橙橙,和靳北川離婚吧。他現在不是植物人了,你拿捏不住他。他是靳家的掌權人,喜歡他的女人前仆後繼,而你只是個需要人關照的傻子,將來被怎麼玩死都不知道……」

我媽很認真地給我人生建議。

平靜地指點出很現實的問題。

建議像雨點一樣打過來,我不知道怎麼回。

只是想到要離開靳北川,心悶悶的。

好像有人在用小錘子敲擊,一下又一下。

電話被人奪走,是靳北川。

原來他從一開始就在身後偷聽。

聽到這兒,他終於忍不住了。

「你們還真是一對兒自私的父母。現在想到要陳橙和我離婚了?當初把她嫁給我這個植物人的時候,想什麼來著?讓我猜猜,那時候是不是覺得,陳嬌是舞蹈天才,嫁給我一個植物人不值當,但是陳橙只是個傻子,就算在靳家受欺負受委屈也沒關係?你們讓陳橙和我離婚,到底是真的擔心她的前程和未來,還是害怕承受不了靳家的報復?」

電話那頭平靜得可怕。

為什麼說出離婚這種話,陳父陳母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。

是愛女兒還是自私的商人考量,抑或二者兼有。

這很難評判。

生活就是這樣,從來不會讓你從單一的維度思考問題。

人活著,總要考慮現實和利益。

掛斷電話,靳北川將我擁在懷裡。

力道之大,似乎將我融入骨血。

「乖乖,答應我,永遠別離開我。」

聲音近乎虔誠。

這不是我第一次被人懇求,可懇求的初衷卻全然相反。

一個叫我走,一個要我留。

靳北川教會我選擇與反抗,教我主宰自己的人生,教我不必那麼懂事,教我考慮自己……

這次,我不是被人裹挾地思考,而是傾聽自己的心。

我沒有應答,而是攀上他的脖頸,向他索吻。

靳北川曾說過,吻是表達愛意的一種方式。

我留了下來。

不是靳北川需要我,而是我愛他。

愛到深處,情難自已。

這一晚徹底失控。

我也意識到靳北川癲狂的另一面。

我醒來時,靳北川笑意滿滿,手指在我發間穿梭。

「乖乖,我好後悔。」

「什麼?」

我有些懵,就看見他笑眯眯地親了我一口。

「好好的男人不做,當太監。」

18

一晌貪歡過後,靳北川開始忙碌起來。

清除靳家碎嘴嚼舌根子的長舌婦,挑選適宜居住的別墅小區,應酬靳家的生意往來。

網上信息流龐雜錯亂,很快,吃瓜群眾的注意力就被趙氏企業的高管吸引。

聽說對方高管和男小三約炮時被媳婦直播捉姦,幾十萬觀眾一起吃瓜,那場面真是轟轟烈烈。

我感嘆的間隙,門鈴聲響起。

外面站了位我意想不到的人,是顧遲晏。

他看著我,雙眸發紅:

「陳橙,這是小狗布偶是你的對不對?當初我受傷是你救的我對不對?」

我目光落在那隻小狗玩偶上。

曾經的記憶在此刻被喚醒。

那年我九歲,我跑去妹妹練舞的輔導班等她。

因為怪異的表現,被一群小孩子追著罵傻子。

那個時候,是路過的顧遲晏一拳將欺負我的人打倒。

他是我遇見過的第一個對我釋放善意的陌生人。

他保護了我一個夏天。

十三歲那年,我和顧遲晏重逢。

他成了被欺負的對象,渾身是血地躺在角落裡。

我背著他趕往附近的診所。

後來我才知道,顧遲晏的爸爸在工地上出事,意外去世。

學校從前看不慣他的人知道沒人為他撐腰後,開始欺負他。

和顧遲晏分開的那個夏天,我很聽話地吃飯,練拳,成為能保護自己的存在。

傻子打架不要命。

我打架不會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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